直觉他留在这里会感觉不太方便吧。“找什么？”他问。

程子同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，转身离开。季森卓，是你吗，季森卓……她在梦里喊着，却也没人回答。

“检查室在二楼。”她眼看着他摁了六楼。符媛儿觉得自己很怂，被程子同威胁几句，本来想问的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
程子同淡淡点头。“妈知道你心里放不下季森卓，但季森卓心里并没有你，你的坚持根本没有意义。”

她担心自己开玩笑过头，赶紧跑回去，却见刚才的长椅处没了于靖杰的身影。符媛儿轻叹，“让人走错关键一步的，果然都是贪恋。”

符媛儿竟然能被程家接纳，章芝是绝对不愿相信的。忽然他伸出手，往她的额头抹了一下，抹了满手的水。